沈七欢的鹤不归最能唱到他心里。
——我说沈公子,想必你还在恨我吧。恨不得杀了我,很快了,过不了几日,便能如你所愿了。
可是……如你这般冰雪聪明之人,怎么就没看到当时天尊在安歌身上已经下了咒术,当我使用元婴血渡给安歌时,那咒术就会立刻摧毁我的琵琶骨。
天尊设此局,就是为了离间你我啊!
可这一切,都是我从天眼中窥得,那时我无法亲口说出真相。我也看到了闲鹤楼将遭受此难,我本想去相助,可那时我魔气发作,无法抽身,醒来时,一切都太晚了。
这辈子……我仰不愧于天,俯不祚于人。扪心自问,只负你太多。
曲终时,台上的名伶,席间的观众都已经散去,只有他久久不肯离去,呆坐在席间。
“先生,先生?”
听到老板唤他,肖贤才回过神儿来。
老板笑道:“下次您记得叫夫人一起来吧,我亲自给二位露一手。”
肖贤微微点头,“好。”
夜深人静的巷尾,只有他一人步履蹒跚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终于,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到了后来,有次他听完戏回去时,觉得实在疲惫,就坐在街边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