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胡说什么!”
观音奴不满的别过头,小声嘟囔道:“哼,她干嘛不把别人当情郎,偏要把阿公你当情郎。”
肖贤叹息,“丫头,你可是嫌我活的太久了。非要落井下石。日后顾先生留的课业,你自个儿写。”
观音奴挑了挑眉,有恃无恐般的道:“现在有君迁子帮我,哪里用得到你。”她拍了拍君迁子的肩膀,“对吧笨蛋。”
君迁子低着头点了点头。
别看君迁子百无一用,唯独读书最好。
肖贤顿时觉得人生灰暗,他刚要跟慕紫苏继续解释,谁知慕紫苏浑然不搭理他这茬儿,径直走到床边,打量着瑟缩在墙角的苏瑛道:“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么?家住何方,父母是谁,你的姓名,全然忘记了?!”
面对慕紫苏的逼问,苏瑛更怕了,梨花带雨的道:“夫君,我要回家,你带我回家……”
她赤裸着双脚嗖的窜下床,再次冲着肖贤飞奔过去,说时迟那时快,肖贤向后一退,背过手以免她再次抓着自己,“姑娘,我说过许多次,我已有妻室,不是你的夫君。”
她站定在他面前,怔怔的落着泪,看样子委屈极了,“你不要我了……”
说罢,她向后一倒晕了过去,肖贤赶忙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