悴,变得愈加沉默寡言。众人常常看到他一个人披着顾修缘宽大的道袍,坐在太极广场的台阶上,沉如墨的双眸望着那些生龙活虎练功的弟子。夕阳昏黄,洒落在他的身上,那么寂寥,无助。阿芙担心他受风,她弯下腰轻轻在他耳边说些什么,然后和顾蓁蓁一左一右拉着他的手,汤圆像个护卫一样为他们开道,回到寝殿里。
顾修缘望着他,心里就像被刀一下下的割开,全部渗出血。他去琼华派求过唐韵,求过追命,都无济于事。他又翻阅诸多医术,也无济于事,他根本找不到他的病灶在何处。
这样的无力感让他想起了白止师叔,当年他就只能看着白止慢慢的枯竭而亡……
他真是怕极了。
从那之后,顾修缘推了一切事物,亲力亲为的照顾起了小颂。
那日,他喂小颂喝完药,而后执起他的手,摩挲了半天才道:“小颂。若是不嫌弃,我给你换个名字吧,或许能更改你的气运。”
小颂垂着没什么精神的眸子道:“好。”
“顾雪衣,如何?你……你若是不喜欢,我再想想。”
只有这时,小颂才崭露淡淡的笑,他的声音像春寒一般的冷而疏离,“我喜欢。”
他摸了摸他的头,轻笑道:“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