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能窥得未来，却掌控不了结局，算天算地，算不过天笔一判。可真正没能逃过天命的，原来是他自己。
燕辞听到这儿，双拳不由然紧攥了一下。“无能的人是我。唯一的证据灭祸，还是让护国天师毁了。”
还枉送了商枝，夏玲珑，三宝和八两四个人的命。燕辞内疚不已，又十分痛恨自己。
凤天歌拍了拍他的手，安慰他，“放心，他们绝不会白死。护国天师取我双目，一定是因我的夜眼对他有威胁。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燕辞怎会不知，自己使用夜眼和凤天歌使用有天壤之别。
凤天歌又道：“我觉着，阎王身后的那人，就是护国天师。他想利用阎王杀你，也许他看到四千个结局里有你身死的结局，仔细想想，若不是道年，阎王即便杀不了你，也会让你头疼。想必九重春色也是知晓此事才会按兵不动。”
肖贤沉默，似是在思索什么。
“还有，上次我给你找到的那枚残影石，你最好去找小羽将其复原。——灭祸被人动过手脚，有人想保住红姑娘。”
肖贤了然，他说的是记录下楚叙北跪在天尊面前的那枚。按照凤天歌所说，护国天师真身为剑修，他知道唐清绝琵琶骨有道无法愈合的裂缝，才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