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总观察着教里谁到年纪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了,要给人家拉根红线。
他被奉为魔尊后,深觉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自己闲来无事时想找人聊个天,那人要么结巴得说不出话,要么吓得浑身哆嗦,义子义女们也忙着自己的事,很少来看他,他便满肚子牢骚。
肖贤盘着腿,怀中抱着妻子,闭着眼懒懒的支在炕几上,对回来复命的左护法漫不经心道:“去,把你儿子叫来。”
左护法吓得赶紧跪下:“犬子愚钝,恐怕侍候不好您。”
肖贤睁开眼,瞧着眼皮子底下的左护法,“我好好一个人让他侍候做什么,我是想看他练剑了。”
左护法护子心切,却也不敢抗命,只好回了家。
家里,他媳妇一听尊上要见儿子,便抱着孩子抄起菜刀作势要抹脖子,“你要是把他带给那老魔,我们娘俩就一块去死。”
“娘,您为什么不让我去啊,尊上是好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会杀了你的!”
“你把孩子给我,听见没有,别逼我动手啊!”
“你来啊!有种就杀了我们娘俩,尊上要见,就来见见我们的尸体吧!也省得让他老人家亲自动手了!”
肖贤见他这么久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