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指了指身后的画像，画像上的老妇人满头白发，神态慈祥，端坐在椅子上。
“她喜欢我们叫她奶奶，我们也就这么做了，真是个可爱的老人呢。”
“她现在在哪，我们有些话想问她。”
“奶奶已经很久不来公司了，公司里的事物都由我操办，二位有什么话完全可以问我。”
陆敏打量着她在思考着什么。
江离已经拿出了照片：“我们在调查会所的爆炸案，我估计你也有所耳闻，我们在现场发现了这个，A-106，这是什么？”
小杜拿着照片放在手里端详了一阵子。
“不好意思，这确实像是我们公司的产品，但是A-106，这......我在我们公司还真是没有见过这些。”
“是吗？”陆敏问道：“那我们可以去科研部门亲自看看吗？”
小杜脸上还是之前甜美的笑容。
“抱歉二位，慕容氏公司是高新技术公司，科研部中是最重要的商业部门，里面的仪器都是商业机密，若二位没有正式的搜查文件，我们不能允许这样的行为。”
陆敏看着小杜，说着这样拒绝的话，却还带着机械的甜美笑容，活像一个假人。
陆敏刚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