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凌刃还是一连茫然地看着李散，这么一个敏感温柔的男子，怎么会是这么一连串的案件的幕后黑手。
凌刃结巴了半天像是在给李散找脱罪的借口似的，他已经不知道哪个更愿意相信，是自己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还是李散是凶手。
“可是当时，李散跟你一起去的现场啊，他到了之后......假司马宁已经死了不是吗？”
“所以说，眼见也不一定为实。”陆敏瞪着李散说着：“那时候，我们只是发现了胸前有黑手的司马宁而已，并没有人确定他的死亡，直到李散前来确认他的状况，亲手把他扶起。”
“所以是在那个时候，李散才把黑手打在死者身上的，之前.......他都没有死，只是胸前有黑手印？”
“是这样没错，这么做天衣无缝，若不是他留下的破绽和他身世的揭晓，根本很难想到。”
“破绽。”
“白墙上的黑点，你触碰了他身上假的黑手，手上难免沾有颜料，不是吗？”陆敏的眼神越来越冷淡，原本眼中仅存的温度一点点消失。
“你是故意留在墙上的，对吗？像你这样的人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陆敏这样说着。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