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专注晋升序列1。
至于序列0。
那就要看天意了。
......
1351年1月，今年，贝克兰德的新年冷清无比。
穿着黑色燕尾服，打黑色领结，戴半高丝绸礼帽的西法，顶着张普普通通的脸孔，来到东区一栋出租屋前。
他抬起头，嘴角微微向上翘了起来。
砰！
门突然打开，里面有个声音明显压抑着怒气道：“够了，别以为我真的怕你。”
“就算那一位注视着你，别以为我就真的不敢动手！”
西法呵了声：“吹嘘谁不会，你要敢动手早动手了。”
“不过今天来，我不是找你麻烦的。”
“只是有些问题想请教。”
“我能够进去吗？”
门中那个声音冷笑了声：“门不是给你开着吗？”
“可是，你敢进来吗？”
西法耸了下肩膀：“有什么不敢的，大不子踩进你的陷阱，但你确定陷阱对我有用吗？”
“你能确定现在的我，是真的我吗？”
“你能确定，我不是在布置陷阱吗？”
接着他大步踩进门中，彷佛根本不担心一脚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