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处置,就是杀光了也没有关系。”
“好。”
康斯坦丁看起来不是那种健谈的人,他收起相片后,立刻转身离开。
罗斯朝他刚才站的地方看了眼,发现地板上留下一滩湿滑的粘液,这让暴发户全身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暂时没有你的事了,罗斯先生。”安德斯慢悠悠地说,“这次,我可以允许你的失败。但你已经用光了机会,请记住,如果下次你还把事情搞砸的话,我就不会这么仁慈了。”
“是,安德斯先生。”罗斯听到这话,如释重负,连忙告辞。
等他离开之后,船长室深处的阴暗中,有人走了出来:“那个猎人雷利很强大,康斯坦丁在他手上栽过一回跟斗,恐怕这次,也不会例外。”
这是个身材中等,头发后梳,皮肤青白的男人。
正是昨天晚上,普吉岛上,那个差点留住林锐的大胡子。
他气息萎靡,说话后连连咳嗽,身体缠了许多绷带,看样子受伤不轻:“如果不是有安德斯先生你送给我的那件东西,昨晚我就回不来了。”
“安德斯先生,绝对不能小看那个猎人。”
已经抽完的雪茄被安德斯丢在烟灰缸里,脸庞消瘦的老人木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