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考虑,没关系,如果你没时间的话,就不用去了。”
西法轻轻点了下头,然后暗示道:“你应该劝劝他,码头区那个地方很混乱,有许多潜在的危险,他最好别亲自去,让别的人代劳就可以了。”
接下来,他没再谈论这个话题,而是转移到了妹妹的学业上。
下午,用过午饭之后,西法就看到了换上男士服装的赫丽贝儿,她在自己头上戴了顶鸭舌帽,好藏起她的长发。
“我们走吧。”赫丽贝儿兴致勃勃地拉着西法出门,“我还没看过马戏表演呢。”
我也没......西法在心里想道。
他们走出别墅,就看到有雾气在眼前飘过,虽说到了下午,雾没早上那么浓了,不过在最近这段时间来说,今天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浓雾天气了。
“这里什么都好,就是雾气太浓了。”
“埃兰娜还跟我说起过一个关于贝克兰德雾霾的笑话。”
“一位刚抵达贝克兰德的绅士在浓浓的雾霾里迷了路,只好询问擦肩而过、浑身湿漉漉的先生,问对方‘塔索克河怎么走’,那位先生非常友善地回答道:‘直走,不要停止,我刚从那里游上来。”
“可惜我体会不了这其中的幽默,这只会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