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
“突然,我觉得我得干点什么,就像我的父亲。”
公共马车上,老人的心情似乎不错,嘴巴一直没有停过。
西法顺着他的语气问:“像你的父亲?”
“对。”
老人看向马车的顶部:“他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他只有在我的母亲面前,才看得到笑容。”
“他年轻的时候,是位船员,经常不在家。每年当中,我见不到他五回,他每次回来都很匆忙,所以我和他不是很合得来。”
“我母亲得了肺病,在很年轻的时候就离开了人世。于是我只能寄宿到祖母家,只到我成年了,成立了自己的家族,我的父亲才结束了自己的船员生活,在廷根定居下来。”
“但那时候的他,时常都是一个人生活。尽管每年当中,偶尔会有一两个朋友来看望他,不过我可以感觉得到,他很空虚,也很寂寞。”
哈迪老人拿出一根卷烟,但没有抽,因为这是在马车上,所以他只是闻了闻,又放回烟盒里。
“我尝试给他找些娱乐,例如观看戏剧,去马戏团看表演,但都无法让他从那座该死的屋子里走出来。”
“当时他处于一种拒绝和外界交流的状态,他在等待死亡,然后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