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辫子,在宽松的领口下可以看到,他左侧肩膀上有一条不知道缝合了多少针的长长伤疤。
他的腰侧插着一把左轮,丝毫不介意旁边投来的不满目光,他不断挤开船客,迫不及待地钻进船舱里。
“粗鲁的男人可真多,海上尤其如此。”
行走间,西法听到旁边传来抱怨,那是一个岁数在二十四五左右的年轻女子,穿着一条得体的黑色长裙,有着一头酒红色微卷的长发,修长的脖子上戴着一条珍珠项链,身材高挑的她用一条和她发色相似的绸带,在腰间打了一个蝴蝶结。
她看上去像是一位富足的女士,可奇怪的是没有随从,她自己拎着一只轻巧的皮包,带着一阵香风从西法身边经过。
在进入船舱的时候,西法的灵感有所触动,这让他柔和地避开一个从后面撞上来的男孩,眼看男孩就要撞到别人,西法用手杖勾住了他的衣领,让他停了下来。
这个男孩眉毛很细,眼睛很大,黄色的头发因为没有梳理而显得凌乱。他穿着衬衣和短裤,但材质很普通,应该是较为廉价的衣服。
“我说过上船别乱跑的,保罗,如果你不想挨揍的话,最好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一个肤色古铜,十分健壮的男人走了过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