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右手掌心处,果然发现了一块霉斑。
“怎么会这样?”
风暴牧师看了眼旁边的酒保:“感谢你带路,现在你可以走了。”
酒保连忙答应,也不敢停留,一下子就跑得没影。
牧师才继续说:“下午一艘离港的船只上,有人高烧昏迷,并且在身上发现了奇怪的,类似霉斑的斑块。接着哈娜小姐到教堂求助,那个昏迷者也给送到了教堂,经过确认,此人曾经和哈娜小姐接触过,并且在交流中,得悉了那个地下神庙的故事。”
“我们在达米尔港的教堂无法解决这件事,于是通知了班西港教区的主教,米勒主教收到消息后,在傍晚抵达了达米尔港。”
“我们已经找到了其它和哈娜小姐有过交流的冒险家和猎人,他们的身上也陆续出现奇怪的霉斑。米勒主教认为这可能是一种诅咒,而且这种诅咒是可以‘传染’的。”
风暴牧师沉声道:“传染的介质,则是哈娜小姐的‘故事’,只要听说了那个故事,就会被盯上。”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来?”
西法捂着额头,他已经不打算理会这事,结果还是陷了进去。他点头道:“稍等我片刻,我拿些东西就跟你走。”
“我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