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喝光杯里的酒,西法跳下椅子,把帽子戴上去,“祝你晚上愉快。”
他又朝大厅里还在练剑的姑娘打了个手势,就离开了酒吧。
码头区。
一辆没有任何标志的马车停在了路灯下,车门打开,一个男人略显吃力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他穿着长风衣,领子高高立起,挡住脸颊。他戴着帽子,帽子拉得很低,几乎要遮住了眼睛。
他走到路灯里,抬起头四处看了看,煤气路灯的光华照亮了他的脸,看得出来,他已经不年轻了。
甚至长风衣的腰带,也要束不住他那圆滚滚的腰部。他摘下帽子,理了理头顶上那日渐稀疏的头发,才重新戴上帽子,眼角和额头皱纹随着拧眉的动作而加深。
突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快步离开路灯,在马夫的注视下横过街道,走进对面一座仓库旁边的巷子中。
那个巷子里,有微弱的红光在闪烁着。
小巷子中,有人小声地问道:“俱乐部的主管没有出现吗?”
“是的,先生。”摘下帽子的肥胖男士擦拭着额头的汗水,恭敬地回答,“我已经等了他一个钟头,他都没有出现。”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看来他未必如你所言,和你是多年交情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