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一个普通教士,并且是夜晚,受到光线等方面的影响,他记不太清楚那孩子的长相。”
红色波浪长发的小姐轻声对旁边的同事道:“看来那个教士也是一位‘梦魇’,否则怎么会跟队长一样记性不好。”
刘易斯像是没听到玛莎的话般继续说着:“并且,恩奇镇上那样的小孩不少,青葙路更多,所以教堂难以再找到那个小孩,弄清是谁让他送来这样的东西。”
手上拿着几张特价商品促销传单的杰弗里说:“我记得男爵家的儿子去过帕丽斯的地下室,那本日记里不也说了,犯人还和那位小少爷仅隔着一个房间。”
“那样的话,会不会是这位小少爷拿走了羊皮纸,再送去教堂?”
玛莎立刻接过话题:“可你别忘了,是这位小少爷报的案,警察才发现了帕丽斯的问题。如果羊皮纸是西法拿走的,他为什么不交给警察,不交给教堂,而是要选择绕这么一个弯呢?”
放下记录本,刘易斯端起一杯红茶,却没有喝:“假设拿走羊皮纸的人确实是西法,他这么做,肯定是为了掩饰某些秘密。”
“例如,他看得懂那些赫密斯文;例如,他是一个非凡者。为了掩饰这些秘密,他不能用西法这个身份,去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