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也没有哭出声音，就连古馨和大咧咧的烟雨，都细心的陪伴在方衍旁边，眼中，泪花闪动，烟雨的脸上，更是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柔意和疼惜。
“别哭了，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你们应该笑才对。”方衍伸出手，想去抚摸丫丫几女，可始终是连这点力道都没有，几女连忙的抓着方衍的手，依依的放在她们的脸上，根本不在乎方衍那满手的血迹弄花了她们倾城的容颜，努力的想笑，可泪花，却忍不住的更加汹涌。
方衍的眼神和神婆等人都对视了一眼，看着那一张张有熟悉，有陌生的脸蛋，他只是轻轻的点点头，有些歉意。不管那些和方妃韵、丫丫有几分神似的老者、男子是谁，他都没有那个精力去寒暄问好，亦或是拜见了。
最后，方衍的视线落在了方天的身上，四目相对，没有言语，却能够传达一切，方天满是骄傲和欣慰，方衍则是孩子般的自足与自豪。
“屠枪、周大神，谢谢你们。”说完这句话，不等屠枪和周大神开口，方衍再也坚持不住虚弱和痛苦了，眼睛无力的闭上，晕厥了过去——
方衍刚才虽然在雷电之下，但对外界的事情依稀有些感觉，同时众人也知道方衍说这话的意思，确实，神婆等人能够活下来，都是屠枪和周大神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