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衍盯着面目狰狞的郭千芒，眼神平淡无奇，甚至可以说得上黯然模糊，但是却给郭千芒带去一种莫名的犀利，让郭千芒的心头不油的猛颤了一下。
小兽“唰”的一声窜到了方衍身前，满脸怒容，小鼻子凶皱起来，尖尖的牙齿猛然呲裂着，对着远处的郭千芒凶猛的挥爪，狂暴的红色雷电“噼里啪啦”的在它周身闪没，随时都有可能愤怒出手。
“咳咳……”伴随着咳嗽声，猩红的血液流了出来，经过短暂的恢复，方衍已经可以略微说话了，重重的喘了几口粗气，用沙哑无比声音的轻声说道：“郭千芒，我上次好心留你一命，你不知好歹……虽然我已无力再战，但是杀你……小兽足矣！”
“啾啾。”小兽配合的仰天长啸一声，血红色的雷电更加暴乱了起来。
“哼，就凭一个小畜生？哈哈！”郭千芒脸色一变，随即看到小兽那柔弱的身躯，讽刺的大笑起来：“方衍，不知好歹的是你才对吧，你看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残肢断臂，留在世间也不过是苟且残生罢了，我替你解脱了多好，对大家都有好处！”
所有人听到这话，在心底都叹息了一声，是啊，郭千芒说的没错，一手一足都被轰得粉碎，想接续都无能为力了。就算方衍今日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