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药都还没擦,着急走做什么?”
阮舒婉拒:“不必了三哥,时间不早了,我该带我妹妹回家了。刚刚谢谢你。”
“又是谢谢。”傅令元的大掌在她准备掠过他时握住她的手臂,瞍她无暇的侧脸,“你的前两次谢谢,都说要专门请我吃饭,我一顿都还没吃到。”
请他吃饭本只是场面话,彼此心知肚明,眼下提起他分明故意。阮舒又一次隐忍下不悦,莞尔:“这不就看三哥什么时候有空,我——”
“现在有空。”傅令元截断她,“我用那两顿感谢饭,换你现在乖乖擦药,很划算的买卖,你不做?”
虽是问句,但话落之后,他握住她臂上的手使了巧劲,既不令她感到疼,又顺利将她掼回沙发里坐好。
旋即,他打开医药箱,让她选择:“药膏还是药酒?”
然而不等她回答,他便挑起药酒,冲她斜斜勾唇:“还是药酒好点,见效快。而且我可以帮你揉。”
阮舒:“……”
她有点被调戏得忍无可忍了:“三哥今晚是铁了心非拘着我吗?”
“你不喜欢和我单独呆着?”傅令元漫不经心地说着话,手指勾了勾她略宽敞的衣领。其实只勾了一点,不过以他居高临下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