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个手刀将女子劈晕。
既然这女子不说话,那么倒不如当一个不能说话的人。
若黎将女子放在床上,偷偷从窗户旁潜了出去。
刚刚礼部尚书推给她的女子可是被她灌了整整一壶的药酒,这酒里面的料可是不少。
如今看去,怕是早已经焚身难耐。
这大戏可以开演了。
若黎潜入屋顶,往下看去,酒宴中的人散的差不多了,阑管家连带着那个女人也不见了踪迹。
礼部尚书站起身,晃了晃,往外走去。
若黎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路过一处假山时,若黎听到了里面的喘息声。
身前的礼部尚书却是充耳不闻一般继续往前走去。
若黎乘机一刀划过礼部尚书的脖颈,用的还是那女子的匕首。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礼部尚书连呼救都没有,便没了气息。
若黎看了看手中的匕首,感叹道:“真是一把好刀。”
若黎不着急走,等着人来。
片刻之后,有丫鬟路过,果真见到了这一幕。
若黎转身便往假山后跑去。
那喘息声也被丫鬟的尖叫声吓散了。
若黎并未往那声音处跑去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