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穿着血衣就匆匆出宫。
宫门外还有个左相在等她。
若黎前脚走,汪安后脚就张开了眼。
他盯着尚医局的横梁,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与此同时,他偷偷地将一方布巾塞入衣襟之中。
若黎匆匆往宫门处赶,还未到宣武门,便见到了左相。
左相一见她出来,脸上的笑意挡都挡不住,而这笑意在看到若黎肩上的血迹时猛地冻结住了。
“黎儿,你受伤了?”左相关切地冲着若黎走了好几步。
若黎小跑到左相身边,“爹爹,这血迹不是我的,是汪公公的。”
“汪安?”左相眉头紧皱,一听到汪安的名字,便有些不悦。
“黎儿,你若是真的入朝为官,切记离汪安那宦官远一些。”左相看了看若黎的血衣,又说道:“伴君如伴虎,他能将这老虎伺候的好,定然有所图,若是不图倒好,也算是多一条路;若是图了什么不该的,那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拿命去还。”
“所以,黎儿啊,切莫与他纠缠。”
“为父不求你官拜几品,不求你荣华富贵,只求你一生安顺。”
左相放柔了语气,与寻常老百姓家的爹爹一般无二。
若黎冲着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