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渐渐弯曲,形成撑地的动作,接着上半身便被撑了起来。
他居然还想站起来!
丁铃无奈的摇摇头,现在他这副模样,自己根本用不着用法术,就可以轻松将他打下去。
但她并不打算乘人之危,她要等他完全站起来,可以让他输的体面些。
等了约有一分多钟,白马筱终于站直,鲜血已顺着他胳膊上的伤口,爬满整只左臂,指尖处正不断向擂台滴洒着猩红的液体。
忽然,电光火石之间,丁铃已至身前,一剑刺入了他的肩头。
前所未有的剧痛之下,白马筱感到自己的整个左臂都只剩下麻木的痛感,除此之外便再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吃痛的向后退去,丁铃也握着剑跟过去,想就这样将他推下擂台。
带着血输掉比试,虽败犹荣。
可到了边缘处,他的身子即将跟着此次武宗大会的帷幕一起落下时,他却像一尊雕塑一般,再也无法挪动一步。
丁铃震惊之余,仍不断尝试着将剑继续向前推进,可白马筱却伸出右手,握住了那刺入肩头的剑刃,不屈的与她拼起了力量。
这又是何必!
丁铃十分不解,手上加大了力度,剑刃又刺进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