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已经过了几圈纱布,看样子伤口已被处理过,也敷上了药,此时没有再渗血。
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捅刀子,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言难尽,和以往的划伤完全不同,只觉得有一种……深深的绝望感。
望向旁边,却见剑音正趴在桌上,看样子好像是睡着了。
看窗外的光线,好像仍是下午,该是躺了没多久,这样都能睡着?
“喂……”白马筱试图喊她,这才发现一说话便感到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并且随着声音的大小,痛的程度也不一样。
他只好放低了声音,这让他听起来很是虚弱。
原来那些受了伤就小声说话的人,是因为疼啊……
这也算是不可多得的一次人生经历了。
只是希望这种经历越少越好。
他推了推剑音,只一下她便反应极大的站了起来,差点将白马筱吓了一跟头。
“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还疼吗?要不要换药啊?”
看她这么担心,白马筱笑了笑,小声道,“这么紧张干什么……我没那么容易死……”
剑音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拥抱了他,她的下巴磕在他的肩上,不只是直觉还是什么,白马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