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可能和老头是一伙的!”
那颗球终于反应过来,白马筱赶紧启动替身符,一阵烟雾过后,疯老头总是算是被送离了客栈。
白马筱立刻翻身下了楼,栾早紧跟其后。
那帮白斗篷还不知道他们已经出了客栈,此时正一窝蜂的涌向二楼的那间房,等他们赶到时,房间里就只剩那个同样一脸懵逼的守门人。
白衣使指着那个原本守在城门前的白斗篷,怒道,“这小子果然和他们一伙儿的,给我抓住他!”
……
此时天已蒙蒙亮,白马筱和栾早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发足狂奔,直向城门口而去。
正跑着,忽然前面的巷子口窜出一个人来,那人又矮又胖,像个大水缸,他的手上还抓着一个花盆一样的东西。
白马筱还没反应过来,那花盆迎面就丢过来,同一个位置,又挨了一记花盆。
灰头土脸的仰面摔一跟头,白马筱还没缓过来,那个水缸立刻跑到他面前,一脚踩住他的胸口,嗓音沙哑着说,“为了我兄弟,对不起了!”
说着他举起刀,冲着白马筱的胸口刺了下去。
“等等!”栾早一把抓住水缸的手,差一点白马筱的心脏就被捅个窟窿。
“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