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兄你想啊,若我棋力乃是文曲第一,那么这‘棋圣’的名号不也是我的了么?”
许天应立刻反应过来,神色尴尬的敲了下脑袋,笑道,“我这脑子……棋力胜过李兄的当然就是那‘棋圣’白先生了。”
说话间,两人将棋盘上的黑白子各自收回棋笥,不一会儿已是还原了空棋盘,李书名正欲再下,那许天应却已站了起来,“在下棋力不精,庄内还有事务要处理,就不陪李兄了。”
“别呀。”李书名忙拉着他的衣袖,“许兄你怎么如此小气,笑你两句怎么还生气了呢?”
许天应连连摆手,“李兄言重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像李兄闲云野鹤,了无牵挂。”
“许兄这么说可就是笑话我了。自我入了这阳江以来,家家户户的穷苦百姓排着队找我看病,我这点盘缠都给那药铺拿去了,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只好到许兄这儿避避风头……”
许天应会心一笑,叫进来一位弟子,“去拿一百两银子来。”
见那弟子头也不回的跑了,李书名忙道,“许兄这是作甚,我来可不是找你要钱的呀。”
许天应无奈的笑了笑,“李兄就不要和在下见外了。而且这银子呢,是李兄应得的,劣徒前些日子招来断手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