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人性不允许他将一切都扣在季延的头上,尽管这个师侄已死,但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正踌躇间,青苒插口道,“是地上那个死人干的,他已经畏罪自尽,与他们无关。”
然而白霒就像没听到,依旧盯着张钰,“是谁?不说的话,就当你们都有份参与,除了你们都得死在这之外,罗浮剑派也将永远在武林中抹除!”
纵使张钰沉得住气,他身后的小道士们已是六神无主,被她这一恫吓,全部跪倒在地,七嘴八舌的说是那季延一人所为,且已与罗浮剑派再无瓜葛。
张钰大怒,“你们这些贪生怕死之徒!”
白霒仍不肯罢休,看着张钰笑道,“怎么?他们说的难道不作数?”
张钰冷笑道,“蛇神教,你欺人太甚!”他忍无可忍,拔剑便刺。
白霒闪身躲过,眨眼间竟已来至张钰身后,这鬼魅的身法让张钰大惊失色,还未来得及反应,忽然胸口一痛,一只碗口粗细的白蟒竟从他的胸口破出,绯红的鲜血沾满了白蟒的每一片蛇鳞缝隙,宛如一朵浴血的白色彼岸花。
白霒右臂一抖,那只洞穿张钰身体的白蟒便缩回到了她的袖口之中,回头看着跪满在地,已是面无血色的小道士们,“听你们师叔所言,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