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留下的。
幸子打了水回来,倒上半杯,又兑了些冷水,试了试温度后,左手拿着水杯,右手用棉签蘸着喂给钥剑。
钥剑将头撇了过去,赌气似的没有接受她的喂水。
“大叔……你已经一天没喝水了,喝一点吧,有助于恢复……”
钥剑不耐烦的伸手打翻了她手上的水,虽已经兑过了冷水,但温度依旧很高,她吃痛的惊叫一声,眼露忧伤的看了看他,毫无怨言的低下身子捡起杯子,又拿来一旁的拖把将水渍拖干。
“你出去。”
幸子微微叹了口气,偷偷将快要滴下的眼泪抹去,生怕他会看到自己委屈的红眼眶,快步出了病房。
既然说了要用一生去弥补居合会对他造成的伤害,但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受了委屈也会不自觉的哭泣,但她的愧疚和倔强不允许她在他的面前哭。
刚打开房门,门外站着一个老婆婆。
“千守大人?”幸子带着哭腔,却见千守鹤站在门口,没有给她让路的意思,但她此时只想快点离开这里,找个没人的角落放声痛哭,按照以往的惯例,痛哭时所念叨的内容应该是抱怨钥剑没良心。
谁知千守鹤一把将这个想从自己身边的空隙里挤出去的女孩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