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高助偷偷看了一眼山口平二,不知道该不该说,此时两边都不好得罪,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他这个小弟无论说什么都不讨好。
看出他的为难,山口一郎正声道,“看来,你眼里只有你大哥,没我这个社长了是吗?”
高助吓得直哆嗦,山口平二上前一步,道,“父亲,既然你都知道了,就不要为难高助了,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
山口一郎十分气愤的将拐杖在地上敲了敲,“我说过,不要在新宿医院闹事,这事要是捅到了会长那儿,让其他的几个社团知道了,你知道我们新口组多丢人吗!”
“被人打还要忍气吞声,能不丢人吗。”山口平二脱口道。
“混蛋!”山口一郎骂了一句,站起身,“现在社团的生意越来越差,靠着会长我们才能勉强支撑下去,一旦事情闹大,那些政客随口一句就能让新口组从东京消失!”
“或许这样的日子该改改了,爷爷在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山口一郎被他气的浑身发抖,举起拐杖砸在了他的额头,他一动不动,一条血线从他的头顶流向下巴。
看他这样,山口一郎叹了口气,放下拐杖,从他身边走过,塞给了他一封信,“今晚,我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