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谁叫你把古剑社社长的位置让给了我,不多加练习怎能对得起这个名号?”他看着已经退化成一个正常男人的狼人,说,“谭举,你的狼爪还是那么厉害,去年分组赛上你的英姿我记忆犹新。”
谭举一挥手,“聂学长,客套话不必说了,你知道我们来的目的。”
“我知道,你们是跟着莫棋留下的碎布片一路到这里的对吧。”
王朔脸色微变,“你竟然知道?你把她怎么样了?!”
“她同意了与我们第七组合作,现在正在用御灵术帮我们探路,你们来了正好,不知你们愿不愿意与我们合作?我认为现在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彼此,不是吗?”
“你说的对。”王朔收起了剑。
谭举惊异道,“学长,就这样……?”
“聂社长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此时与他为敌不明智,我们最大的敌人还是第三组。而且小棋也是这个选择。”
话虽如此,谭举仍然保持着警惕,虽然王朔这么说,但他依旧怀着敌意。
“莫棋呢?我能看看她吗?”王朔试探着问道。
聂涧枫指着莫棋的位置,“她就在那。”
王朔走上前蹲下,看着她长舒一口气,轻抚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