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熟悉的身影,紧紧抱在了一起。
乐瑛手指头微动,想张开嘴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意识又涣散了。
两天后的下午,乐瑛再一次醒来。
惨白的病房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秒针走动的声音,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阳光穿过窗棂斜斜的照进来。她慢慢偏头,远离刺眼的光芒,避开窗外冬日暖阳的风景。
她挪动着身体,慢慢起身,直到站起来,扶着墙,准备走出病房。
病房里特殊的安静和消毒水的味道让她感到不安,她不喜欢那个惨白的病房。
扶着墙,乐瑛走到了住院部楼下。
她身上是医院统一的病号服,在冬日下午,还是会有一丝丝的凉意。
乐瑛下楼已经几乎用尽了力气,她随处找了个长椅,坐下,身边是一棵已经含苞待放的腊梅。
病态的白,让乐瑛更添一份西子气,她倨傲地抬头看着远方,微蹙的眉头,更加让人怜爱。
她知道自己长得漂亮,却因为冷峻的气质,被人背地里称为“冰山冷美人”。
不过那有怎样?她歪着头看着腊梅,冷漠原本就是她的保护色。
虽然一身病号服,她在长椅上坐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