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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各级高层政府下达通知,反恐组织机构一瞬间如囫囵灌顶似的被惊醒。
“去医院,”男人抱起自家爱人往医院而去。
医院急诊一时间拥挤不堪,比肩接踵,陆先生虽理解特殊情况但自家爱人却更为重要,直接唤来院长。
后背衬衫脱下一瞬,男人倒抽一口冷气,玻璃渣子镶嵌进洁白的后背里,看的他眼眶发红。
“疼不疼?丫头?”男人嗓音揉揉,伸手抚上她洁白面颊,心疼不已。
“疼,”她说,毫不娇弱做作,就是疼。
“乖乖,”他轻唤出声。
趴在床上的沈清在医生的动作下疼的嘶哑咧嘴,冷汗涔涔,握着陆景行掌心的手一寸寸收紧,紧握的指尖寸寸泛白。
男人手机此时不合时宜响起,一遍又一遍,见她未接,沈清微弱道了句,“接吧!”
她知晓,陆景行身为军人,肩负守卫国家的重任。
以往或许未有如此厚重的感觉,但此时自己有如此遭遇,竟然有丝丝理解,理解为何这个国家需要军人。
男人起身去外间接电话,再度回来,医生已将沈清后背玻璃渣悉数清理干净,正在消du,而床上人,正在咬牙坚持,另一方,章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