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明神武的路少将也有载在自家老婆身上的时候。”
他笑,神色悠悠然。
陆景行闻此言,眸子浅睁,反驳道;“最起码我是载在自家老婆手上,不像某些人。”
后面的话,不说也罢,二人都懂。
他载,是载在自家爱人身上,而俞思齐载,是载在了别人家老婆身上。
曾几何时,他为了让俞思齐安心去国外陪着某人暗地里受了多少处罚。而俞思齐心里异常明白,若非陆景行三番五次为自己躺雷,也不会有什么被下放的事情发生。
俞思齐闻言,抬眸望了眼高悬于空的明月,俊雅含笑,面色淡淡道;“我若是你,定然不会将自己的婚姻经营的如此模样,得之不易,且行且珍惜。”
俞思齐想,身为男人,他若是结婚了,若那方是自己所爱之人,定然不会同陆景行般将婚姻经营的如此模样。
陆景行抬手,狠吸了口烟,而后伸手将烟蒂按在烟灰缸里,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撑着额头缓缓轻柔着;“世间难得双全法。”
他也想两全,但生活与想象不大相同。
挂了好友电话不过数分钟,手机再次响起。
陆槿言的电话可谓是不大及时,他正头疼不已的时候,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