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仲然被骂的莫名其妙,伸手招呼了声,让老二开车跟着,两个女孩子别出事才好。到了章宜公寓,傅冉颜脱了鞋狠狠砸在地板上,气呼呼的模样真真是恨不得掀了屋顶才罢休。“天家人了不起?天家人就能替人做主?算个什么东西?真他么是个贱人,臭婊子。”
说说傅冉颜,她熟识沈清时间不如章宜长久,但由于一次出手相助,她便赖着沈清不松手,一直打着她闺蜜的幌子留在身旁,这些年,虽不如章宜那样见证沈清一路艰苦前行,但好歹也是心疼这个女孩子明明有个首富的爹却还要加班至深夜与商场那群老男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她心疼沈清,单纯的是因为她让人心疼。
“强娶豪夺过去倒是好好珍惜啊!”傅冉颜说着,伸手将手中包包扔在地上。
程仲然上来恰好见到如此彪悍一幕,猛然想起自家弟弟说得一句话;江城上层圈子谁人不知晓傅冉颜是典型的泼fu?
“卧槽、真是一肚子火,”大家闺秀?千金小姐?生长于富贵人家应该贤德淑良?不不不、
这些她都没有,她就是个十足十的泼fu,就是个妥妥的泼fu。
再来说说程仲然,军校出生,身旁大多都是男孩子,而后从军,亦是如此,他听过男人之间剽悍的骂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