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端着咖啡缓缓转悠着,嗓音见此,迈步过来;“走的太快的人也不一定会提早到家。”
沈清笑,确实是如此,那些五点下班的人不还是被堵在了路上?而他们这些六点下班的人可以在这一个小时的间隙端着杯咖啡站在窗前看他们堵车。
“确实,”沈清应允。
章宜看了她一眼,问道;“最近没睡好?面色黄的吓人。”
“一点点,”她答。
看着窗外顺延而下的雨水以及路上堵得水泄不通的车辆,她眯着眼睛问;“你说,权利是什么?”
权力是什么?这又是受刺激了?章宜将眸光落在她精致面庞上浅声道;“权利是duyào。”
权利是duyào,确实是如此,它可以让人上瘾,也能让人送命。
“首都是权利中心,亦是一个盛满duyào的容器,容器一旦出现裂缝,duyào就会外散,外散之后,要么死人,要么被颠覆。”
颠覆?想想就好了,陆家百年世袭家族,岂是那么容易就被颠覆的?
颠覆她们?跟自寻死路有何区别?
近几日的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陆家那个庞大的家族,究竟是不是她这等平民可以融进去的?她毫无政治背景,算不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