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厢,沈清气不过,本就在医院耗费了一睁眼时光,这会儿才凌晨四点,同陆景行吵架?不不不,没那个劲,彻夜未眠,除了想睡觉什么都不想干,于是换了身衣服掀开被子躺进去,你想囚禁我?去囚禁吧!见鬼去吧!明早du辣的太阳一升起来最好就能将你这恶魔消灭。
她是这样想的。
所以,当陆先生推门进来见床上拱起的那一坨时,心都气痛了。
能耐,太能耐了。
他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疼,她还有心思呼呼大睡。
真是气死自己,她快活似神仙。
远在部队听说人出事,马不停蹄往家赶,争吵了几句想着低头认输,亲自端着餐食过来却撞见她窝在床上呼呼大睡,气死了,气死了。
这丫头心里哪里有半分自己的位置?
哐当一声,陆先生将手中托盘重重格外桌面上,动作不大,不至于让餐食溢出来,可声响却格外大。
若声响不大,陆太太怎会吓得爬起来跪坐在床上。
见她如此神速麻溜儿的反应,陆先生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不是饿了?”陆先生问,语气不善。
“不吃,”她有气,吃不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