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听闻我爱人提起您,说您是个实打实的实干家,竟然来了,一起坐?”陆景行嘴角泛起笑纹,微不可见。
再来说说陆先生,他军事政事繁忙本已是无半分多余空闲多管闲事,再加近来陆槿言身体不佳,公事也落在他身上,沈清近几日夜夜独守空房,临睡时不见陆景行人,睡醒之后依然不见。
可即便如此,当昨晚陆太太眼泛绿光问他有没有空的时候他来了兴致,他得想想昨晚的场景,哦、想起来了。
洗完澡出来的陆太太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挪着步子到书房靠在门口,贼溜溜的问他;“明日忙吗?”
他从众多文件中抬起头,不明所以眸子落在她面庞之上,细细打量着这句话,忙?不忙?这丫头葫芦里在卖什么yào?
“有事?”他综合了一番,如此回答。
语罢,只见陆太太擦着头发过来,眼泛绿光跟匹小狼似的,“要是不忙,明日帮我坑个人。”
坑人?陆先生轻挑眉,多新鲜的词汇。
“谁?”他问,颇为好奇,将手搭在桌面儿上将笑不笑看着她。
“你猜,”陆太太俏皮道。于是乎,他就应了陆太太的邀请,今晚拨开所有公事陪着她来“坑人”,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