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又好笑。
面皮薄。
躺下睡觉时,陆先生滚烫的身子贴上来,她顺势躲开。
却被大手捞过去,“躲什么?晚上疼的难受有你的。”
言罢,滚烫的大掌落在她腹部,缓缓揉着。
“喝了中yào也没见好点?”陆先生轻问。
何止是没见好点?
罢了,不说,省的陆先生心塞。
陆太太这晚,整宿没怎么睡。
翻来覆去,难受的紧。
沈清不睡,陆先生能睡?
整晚陪着她翻来覆去,不断变幻姿势,只想她能舒服些,虽被扰的烦躁,可也无可奈何,知晓她这会儿难受。
凌晨降至,才稳妥些,陆先生被闹的一身冷汗,伸手替她掩好被子准备起身洗澡,才一动弹,人醒了。
伸出爪子拉着他上衣,眼巴巴瞅着他。
陆先生心里一紧,伸手将她爪子塞进去,闹了一晚上还有劲?没好气道,“睡觉。”
“去哪儿?”她问,语气有气无力。
“去洗个澡,”闹的一身冷汗,不洗干净抱着她,岂不是又不舒服。
闻言,陆太太才心落,应了声,蹭了蹭被窝,直直睡去。
不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