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稀客。
“让她进来,”她道。
唐晚进来时,她正在低头办公,淡薄的雪纺白衬衫,黑色阔腿裤,整个人气质清冷又高雅,随意拉开对面椅子坐下去,而后看着沈清道;“我来说件事情就走。”
她知晓沈清与她不对盘,所以也不会过多的留多少时间在她面前让她对自己讨嫌。
沈清默,示意她继续说。
“今天你父亲生日,你能不能回家一趟?”她语气维诺,并没有多少底气。
在她嫁给沈风临的这十几年光景里,这个女孩子从来没有给她的亲生父亲过过一次生日。
不知是不知晓,还是不愿意。
闻言,沈清从文件中抬起头,问到;“谁让你来说客的?”
语气不善,带着些许温怒。
唐晚被她清冷的眸子看的一震,而后稳了稳心神道;“我只是来告知,”言罢,她起身,快速离开了沈清办公室,拉开门出去时,险些撞上了端着茶水进来的章宜。
章宜一阵错愕,进来到出去不过一分钟的时间。
而后望望沈清,见她在度拿起签字笔在文件上落下自己大名。
傍晚,陆景行接她下班,并未回沁园,反而是直朝茗山别墅而去,沈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