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角,头疼的厉害。
“你这丫头,最是知晓怎么让我难受。”陆先生微不可耐的一声轻叹。
沈清坐在一处瘪瘪嘴,抬手,驱赶着毛毛下去,自己则弯起身子曲起膝盖,将额头抵在
上面,一副颇为头疼的模样。
“想我吗?”陆先生良久之后问道。
她沉吟片刻,似是认真思索了一番似的;“不想。”
话语中带着调皮。
“恩、不想便不想,西北结束我回首都,反正你这丫头也是不想我,我还回什么沁园,”陆先生笑着接她的话语,夫妻之间你逗我我逗你,难得的情绪。
“你去、你前脚回首都,我后脚就换新的,”陆太太语气傲慢,可此时若是你在她身旁,定然能看见她寡白的面色以及紧蹙的眉头。
为何会对陆景行隐瞒?只是不想他一直念叨而已,她现在,需要冷静。
“你在说一遍,”陆先生不悦了,整张脸都垮了。
哪里不知晓她是在逗弄自己,可这话听起来就是那么难入耳,换新的?那也得他同意才行。
“不、”陆太太果断拒绝。
期间,跳到地上去的毛毛在度跳回她膝盖上,却被她伸手赶下去,如此一来二去,蹦蹦哒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