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伸手搭在他健硕的臂弯上。
陆先生醉酒,情绪难以掌控。
心思更加难猜,有多难猜?
晚间喝了些许酒,半夜起来上厕所是必然,她动作轻缓,跟只猫儿似的从他臂弯钻出来,准备去趟洗手间,将将穿上拖鞋,只见吧嗒一声,灯光亮起,晃的她眼帘生疼,反shèxing动作抬手挡住眼帘。
适应过来之后放下手,陆景行半撑在床上满面yin寒看着她,微眯的眸子里似是要喷出火花来似的。
“去哪儿?”简短的三个字,直直是赛过江城隆冬腊月。
此时的他犹如一直被吵醒的狮子,张着血盆大口半撑在你面前,问你问题,若是如他意了、就好,若是没有,只怕等着你的是撕咬。
“上厕所,”她糯糯道,嗓音微小如蝇,有种在大点声会吵着这只将要吃人的狮子似的。
去哪儿?这天寒地冻鸟不拉屎的地方,她能去哪儿?
长了翅膀也不见得能飞出去。
闻言,陆景行翻身而起,伸手捞过一旁短裤套在身上,冷着张俊脸陪着她去卫生间。
她上厕所,他守在门口,连门都是半掩着,只因陆先生不让关上。
西北军区洗手间简陋,不如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