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还是个夫管严,喝个酒都要征求陆少将的同意,景行,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这话一出,陆景行不乐意了,一边伸手拿起沈清面前的杯子站起来接酒,一边道;“我可委屈了,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可别乱说,妻管严还差不多,在说晚上回去要跪搓衣板的。”
说完,将手中盛满白酒的杯子放在沈清面前,意思是应允了。
“这嫂子一看就是个弱不禁风的样子,就她这身板,刮起风来指不定都能刮走,你说嫂子欺负你,我们可不信。”
“行行行,随你们,”他一个人,也不打算说赢这一桌子人,到了军区,陆景行与队友们相处自然少了商场政场的那股子讲究。
这晚,沈清喝了些酒,一瓶白酒分三杯倒,全在陆景行的应允中,给她倒酒也是陆景行的活儿。
若是在江城,这一瓶白酒算多的了,可今日,沈清侧眸扫了眼一旁的空酒瓶子,七八个人十几瓶白酒,此时在来看她,真的不算多,就陆景行一人都三四瓶下去了。
男人们,把酒言欢是常事。
军人,喝起酒来,自然也是豪爽的不得了。
她默默的看着,陆景行准备开第四瓶的时候,她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差不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