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时的她,要么将人踢出去,要么放任他进来。
人生两难,何其残酷。
倘若陆先生此时知晓她在做抉择,只怕没死在战场上,会被自家太太一口气给憋死。
靠在床上的人一伸手将被子拉起来闷在头上,片刻、床头手机振动,伸手接起,连是谁都没看。
“还在睡?”特有的低沉嗓音从那侧传来,让原本闷头苦闷无比的人一个激灵,一伸手被子到了腰际。
陆景行此时靠在床上拿着手机,见她久久未言语,只有轻微的呼吸声传来,不免疑惑,
“丫头。”
“你在哪儿?”沈清问,嗓音带着急切与半分冰冷,握着手机的手缓缓收紧。
“在首都,”陆景行听闻这冰冷的嗓音,心都颤了。
“什么时候回来?”意识到嗓音失稳,轻呼吸过后在问。
“要十天半个月左右,想我了?”温静的嗓音中带着些许宠溺,若此时陆景行身侧有人,定能见到他笑的如沐春风的绝世容颜。
“很忙吗?”她问,俯身端起床头柜上一杯水,冷水下肚,人醒三分。
“会有些,想我吗?”他浅答之际不忘在问,想知晓这丫头有没有惦念自己怎就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