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收了电话。
到临水湾时,客厅沙发上放着几瓶未开封的酒,沙发下面零零散散放着几个空dàng的酒瓶。
屋内未开灯,暖黄的路灯照进屋里,倒显得温柔。
“怎么了这是?”放下手中钥匙迈步过去将散落的酒瓶子捡起来,摆放在一侧。
“章宜,”沈清似醉似醒,躺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酒瓶一手附上眼帘,整个人显得慵懒憔悴。
若非她尚有呼吸,只怕章宜不得不思忖沙发上这人是否还活着。
“怎么了?”章宜浅应道。
“我好像……。失了心。”
如此飘摇又肯定的话语席卷而来,砸的章宜晕头转向,不可置信的眸光落在半躺在沙发上一脸憔悴的人儿脸上,屋内无风,她耳边却在嗡嗡作响,如过隧道时的耳鸣,响的一发不可收拾。
跟了沈清四年,从未见她吐露过心声,今日醉酒过后的一番话让她久久不能消化。
失心了?失给了谁?
陆景行?
那沈南风呢?
这话、她不敢问,但疑问如du蛇一般盘绕在心里散不去,反而是越盘越紧。
2010年,婚后四月,这位商场上心狠手辣无情无义的女人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