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个地址,把毛毛送过去,”不是嫌她关心猫吗?送人。
佣人?留着陆先生自己解决。
闻言,陆景行抬眸,剑眉冷蹙,落在沈清身上。
“你什么意思?”他冷声询问,二人之间气氛剑拔弩张。
“不是嫌我关心它吗?送了人就不关心了,”沈清话语清淡,带着些许云淡风轻。
闻言,陆先生险些气的一口老血喷出来,心肝脾肺肾,脑子,都疼。
“沈清,”陆景行怒。
“忙的时候,你是你,我是我,忙完了就找我不痛快,我招你惹你了?”陆太太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将所有过错都推到陆先生身上。
气的他一张脸黑的跟锅底似的,一众佣人在旁边脑袋都快埋到地上了。
“你还有理了?”陆先生疾言厉色道。
“事实胜于雄辩,”沈清毫不认输。
陆先生恼了,能说会道,任何国际谈判桌都能游刃有余的他,头一次被自家太太怼的哑口无言,气的他是频频点头;“不能拿你怎样是吧今天。”
沈清胆子肥了吗?没有。
谁给的胆子?大姨妈。
仗着大姨妈才敢将陆景行气的七窍生烟,频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