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大相同。
陆景行的黑色手机被她随意放在圆桌上,一侧搁着酒瓶。
她端着酒杯靠坐在椅子上,看着沈唅有些疑惑,“来一杯?”
沈唅摇头;“我不会。”
闻言,沈清浅笑,不会?她以前也不会喝酒,后来,为何会成了酒鬼?时过境迁,很多事情已经记不清当时的细节,只晓得借酒可以麻痹神经,可以消愁。
“我以前也不会,”沈清呢喃出口,语气中带着些许讥嘲。
“那你后来、,”沈唅yu言又止。
后来?后来很多事情都变了,家人不是她印象中的家人,世界不是那个世界,当一个人在这诺大的人生海洋中漂浮不定的时候,便想找个精神寄托,酒,成了她的精神寄托。
苦闷时,忧郁时,不如意时,总想来一杯,久而久之,便上了瘾。
“人生在世,总得有一样精神寄托,不然岂不是活着太过索然无味?”她浅笑开口,话语轻嘲。
总得有什么动力支撑她活下去不是?
天晓得她在国外那几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起先,只要是酒,她都爱。
后来,除了名贵酒品,其余她一概不沾。
人生有所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