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可偏生陆太太这么一本正经的话语险些将他气的一口老血吐出来。
“上辈子欠你的,”陆先生伸手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力度轻柔,语气带着些许无奈。
不,上辈子许是我欠你的,亦或者是挖了你家祖坟,所以这辈子得冠上你的姓氏。
陆景行搂着她,宽厚的大掌撩开她单薄的睡衣,温暖的掌心落在她腹部换换揉着,嗓音隐忍道;“阿幽,我上辈子许是负了你,所以这辈子上天派你来收拾我。”
“阿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缘分如此,你我夫妻二人定然要好好相处的,不然岂不是毁了这百年的修为?你说呢?”
上周,她招惹陆景行,他话语平静,眸光冷冽道;不诚则离。
今日,他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不要毁了这百年修为。
任何话语,到陆景行嘴里都有原由,话语权永远掌握在他手中。
宽厚且温柔的大掌在她腹部来来回回,给予她温暖。
可这股子温暖,暖不到沈清心里。
只因陆景行这人太过恐怖。
心思极其难猜。
“我若是做的不好,阿幽指出来,我改就是,婚姻中你我都是初学者,难免会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