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今日陆景行说出这个话题,她难得如此平静回应他的话语。
“人生在世,一草一木皆有情缘,生而为人,何来了无牵挂?阿幽莫不是比那些只能活一日一季的花草更加无情?”陆景行缓缓推开身子,伸手抚上她的面颊,大指在她精致洁白的面庞上来来回回。
“你觉得呢?”她顺手将问题抛回给陆景行。
“我觉得、我的阿幽是这世上最听话的姑娘,”陆景行浅笑嫣然间回应她的话语,不入沈清挖好的坑。
却格外咬紧“听话”二字,如此明显的警告,沈清不傻。
“夫妻二人不吵不闹不叫夫妻,今日之事,错在我,我道歉,但阿幽近些日子冷落我,是否也该给我个说法?”陆景行发挥惯用手段,任何事情,他必然起先开口道歉,以身作则树立好榜样,但每每他如此做时,绝对也会让沈清跟着他的步伐往上走。
就好比此时,他开口道歉,自然也要讨个说法。
不然、陆先生岂不是吃亏了?
他如此精明之人,只怕素来不干吃亏地事儿。
沈清清明的眸子落在陆景行身上许久,才启唇言语;“我说过了,因为工作太忙。”
照常的搪塞语言,而陆先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