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
听了林清乐这话,在一旁的袁司延嘴角都抽了。
想起她那豁出去命,也要救左时周的样子,就忍不住嘀咕:“如果这样也算举手之劳,恐怕谁也不敢称自己拼命了。”
听了袁司延的嘀咕,林清乐就回头瞪了他一眼。
然后又看左时周:“三哥,我想问问昨天晚上跟你们一起喝酒的除了任云初,另外一个人是谁?”
她昨天晚上只顾着喝酒,都没来得及问这人的身份。
“他吗?”闻言,左时周皱眉。
“那人是刑部侍郎的儿子,名叫朱元凯。和二哥是好友,王妃怎么会问起他?”
搞清楚这人身份,林清乐就冷笑了起来。然后回头看着袁司延:“王爷,这个刑部侍郎,是否也是王爷麾下之人?”
“你怎么知道?”林清乐突然问起这个,顿时就让袁司延起了戒心。
上次摆出来的名单,这女人不是没看吗?
“这个道理还不浅显吗?”看袁司延没反应过来,林清乐越发冷笑不止。
“刚才我救那个考生时,发现他的症状比三哥的轻很多,而且他和三哥患的是同样的心疾。”
“而三哥今天之所以会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