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如板着脸,她对温喻的印象并不好:不是你家人,你说的当然轻巧。说罢,她坐回原位。
余霖没再说话,站在手术室外,脸上的眉头一刻也没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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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意识开始不清晰,快,进行输血抢救!手术室内的情况逐渐紧张起来。
我们小漾两岁就这么聪明,以后一定大有作为。
哈哈哈这孩子像我。
女人的声音淡淡笑着传来:你小心点,快把他放下来。
对不起,阿素,我们离婚吧。
余不迟,你这个良心狗肺的东西,为了你所谓的事业,这个家你不要了吗,孩子你也不要了吗!
小霖,今天和哥哥玩的开心吗,下周爸爸还偷偷带你见你哥哥好吗。
好,我喜欢哥哥,让哥哥也回家。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响彻耳边,随后是摔杯子和孩子哭的声音: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永远不去见他们母子!我告诉你,你要走就走,想带着我儿子去,那不可能!
让我原谅你,除非你离婚。
我是独生子我没哥,他就是小三的儿子。
一幕幕的画面在余不迟的脑际浮现,他这一生自私自利,只为自己而活,又不愿家人蛮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