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百般纠结。
她保持一个姿势, 一动不动的任他肆意躺在自己肩上。
车子驱出S市, 梁延看眼后座的两人, 咂咂嘴, 回忆起七年前。
温妹妹,你和漾哥什么时候有的联系?
当初她的心事只有这个和她有着共同心思的人知道, 许是发自内心的信任, 她对梁延从来都供直言不讳。
温喻看眼余漾:半个月前。
这么早啊。他自认是余漾最好的朋友,和温喻比起来, 足足少了十天。
不过重新见到漾哥, 你心里梁延叹了口气, 轻抿唇瓣, 像是有话要讲,只是还没开口,躺在温喻肩上的人,皱着眉嘴里咕哝句呓语, 二人停止了对话。
温喻重新把目光投向余漾, 他脸色原本就因病泛白,此刻又像是病中难受, 眉头紧蹙着。
她伸手探探他的额, 温度极烫,不自觉中她的眉毛也跟着一起皱起来。
梁延, 他怎么病这么严重,这几天他吃药了吗?
梁延一问三不知,他说:这几天他早早的就出门, 看着不像病中的模样,再加上白天我们没在一起,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那加快速度回去吧,不用急着送我,回去后先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