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专利呢!”
白意这话说得欠欠的,她笑得更是眉开眼笑。
魏颂和程老根本没法比不说,现在倒好,严容的老师魏颂都让白意比下去了,那她呢?得被比成什么样子?!
严容咬牙切齿地看着白意那张俊脸,恨恨地说:“靠你老师才能上去,白意,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白意一听,顿时眉开眼笑:“怎么,容姐还想让我跟魏老师比比?”
严容闻言轻嗤一声,“白意,你在s实验室的时候是挺厉害,但是呢?你也充其量算是一个团队leader,然后呢?你得罪了那么多人,几年没点动静和成果,你凭什么脸站上去呢?凭你是程老的学生?”
严容这话说得狠,如果只是程老的学生,那白意上去,靠得是上一辈的荫蔽,决计不是自己。
但问题在于白意不是。
不过她不想说,嘿嘿一笑,似乎是默认了严容的说法。
白意想,自己说多没气势啊!昨天晚上她回去,连夜攻读了好几部打脸,深度研读、认真笔记,最后总结出一个道理——打脸绝对不能是你主动伸手,得是别人主动把脸凑到你的手上,然后!哎!他自己碰疼的!
像是严容这样的,你得来个先抑后扬。